“那华宇呢？”

“和华宇对着干的是张又明，不是我。”

看容毅撇得干净，郑莜晓只好和他翻老账，“不可能前面的事情都不算吧，你逼得我和顾陌辰离婚你忘记了？”

容毅摊摊手，“可是我也救了华宇呀。”

郑莜晓一时还真是没话讲，又看他一会儿，“我感觉我们之间还有账没算清楚，但是一孕傻三年，我这会儿想不明白，让我考虑一段时间。”

容毅笑得灿烂，“郑莜晓，你总是能把我逗乐。”

……

容毅走后没多久，顾陌辰便回来了。

可能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进来就说，“容毅走了？”

“嗯。”

郑莜晓给他看暖玉，“他送的，我答应等他有宝宝了，再送他一幅作品。”

顾陌辰瞟一眼，然后就去看他的亲亲女儿，小豆豆现在除了喝奶就是睡觉。他也不能抱，就是温柔地看，脸上像是覆了一层柔光。

好久，他才回过头，“这块暖玉挺值钱的，放好别搞丢了。”

郑莜晓就知道容毅送出来的东西都是值钱货，嘴里头嘟喃一句，“那我没卖亏。”

顾陌辰无语，认真地强调，“你的作品是无价的。”

郑莜晓嘿嘿地笑，“下次给你拍幅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