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几乎是在忍着将要爆体而亡的折磨。相信她一定也有所触觉。
最使他兴奋的,还是崔莺眠的态度,她在他身下婉娈柔情,如藤缠树,如鸟投林,百依百顺,仿佛在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一个劳什子萧子初!
既然眠眠不问,他就不说,免惹她伤心。那寡廉鲜耻的无情无义之人,得了崔家无数好处,却在大难临头之际狠心冷眼旁观,自己抽身逃命去了。
“眠眠,你得体谅我,”他火热的额贴着她的额头,一说话便是一股腾腾的热雾扑在她脸上,令她面颊更红,“我真是很高兴。连我受封太子时,都没这么高兴!”
他说着,便轻吻她的脸蛋。
其实不用他说,这个男人的高兴写在脸上,他大抵是真的愉悦的。
但崔莺眠只觉得胆寒。那股已经渐渐压下去的腹痛感也仿佛复苏,重新开始折磨着她。那碗斩草除根的避子汤下,还有什么温情可言。相信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的话,会万劫不复的。纵然此生已不可能与萧子初厮守,但她也不会跟着贺兰桀。
崔莺眠挤出笑容,没说话,只轻轻挂在他身上,任由他解去裙衫,预备来那事儿。
正当这时,崔莺眠蓦地眉头一皱。一股熟悉的汹涌热流,从某个不可言说之处澎湃而出!瞬间,崔莺眠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她的癸水一向并不准时,这次又提前了许多天。但在这个关头,简直就是崔莺眠的救命稻草!
她开始抗拒着他的亲热,小手去推他。
正埋首亲吻她的雪肤的男人困惑地抬起了眸,眼底的红还未消散,不说话,只是那么望着她,似是就在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