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是他喜欢的白色，宋小暖不敢和言楚行说这个细节，免得他不高兴。

……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一星期很快过去，言楚行没有回S市的迹象。宋小暖很奇怪，旁敲侧击，“华瑞这边事情很多吗？”

此时正是早餐时间，言楚行亲手做的三明治很香，特别订制的牛奶香醇可口，他扬起眉，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在考察这里的港口项目。”

宋小暖「哦」一声，没再说话。

言楚行也不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地瞟着她，隔了好久，他终于问，“你在想什么？”

宋小暖抬起头，颇为正经地说，“我在想，这是不是一条商业信息，预示着潜远名下的五洲股份要涨？顺便讲一下，我研究过五洲的财务报表，看它的走向，你们似乎想把它处理成壳资源等待收购。加入港口项目，是想让它的账面更好看吗？”

她是在瞎扯，她其实在想，他打算在N城呆多久？

言楚行吃惊她的商业敏感度，事实来讲，考察港口项目什么的，不过是他留在N城的由头。

当然，宋小暖说的这点，他也是有考虑，却没有太当回事。

他对五洲的兴趣不大，这个公司最好的结果就是被祁岳这一类人收购。现在无非是在等一个契机。

港口项目或许能够成为契机。

“你研究五洲干嘛？”

他发现宋小暖或许是个商界奇才，这女人智能点太高，当年若是安分守己专注于物理专业，搞到现在，说不定已经有了科研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