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资料很专注，一份接着一份，手边有一个本子，不时地做着记录。

而且她话很少，除了必要的需要什么类型的资料外，她基本不和沈芸芸交流，更不用王安了。

对此，王安还找过她一次，旁敲侧击地问了些问题。宋小暖脸上在笑，目光却很疏离，不动声色地答，基本没差。

王安发现自己小看这只美女了，心里就有了疙瘩。

宋小暖一走，他就给集团公司那边打电话，说你们怎么找了这么厉害的审计公司？

那边一头雾水，说就是之前的公司，只不过换了个小组而已。

王安摇头，说这个组有个很厉害的审计，心思缜密，且过目不忘，绝对会让她看出猫腻，你们赶紧找理由换掉这家。

……

第三天下午，宋小暖觉出了不对，首先是沈芸芸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然后就开始丢三落四，该给的账本也不拿过来，“不好意思，前段时间集团公司过来审账，这部分的账本被他们锁在柜子里，我没有钥匙，拿不出来。”

这算什么破理由？

宋小暖微笑，“那您跟集团公司的相关人员联系一下，另外我昨天看的销控表里头有些问题，我想再看一遍，您把那份拿给我吧。”

沈芸芸尴尬，“王总监拿去用了，要不您去他那儿拿吧。”

宋小暖静坐不动，看她面色微红地低下头，又装腔作势地拿出手机，在上面滑滑拨拨的，“我和他们微信联系。”

“好。”

宋小暖不为难她，站起身，“我去王总监那儿拿资料。”

沈芸芸松下一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