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岳怔住，他感觉自己从她的言语里听出一丝悲凉，心里莫名就觉得难受。转过头看丰昀陌，他的脸上也有浮起怅然。

感情的天平略有倾斜，他下意识地问，“你不打算跟我谈谈条件？”

宋小暖还是笑，伸出两根手指，一字一顿地说，“我这辈子只恨两个人，你是其中之一。我就算万劫不复，也不会跟你谈条件。”

说完这句，她淡定地站起身，“你的话我听完了，我的意思也表达过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祁岳被钉在当场，面色渐渐冷峻，隔了好一会儿，他点头，“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丰昀陌深锁着眉头，送宋小暖出去。分别时，他认真地说，“你没必要和祁岳为敌。”

宋小暖淡然，“我就是要他知道，我恨他。”

丰昀陌无语地摇摇头，“你太意气用事，放到商业上可不是好事。”

宋小暖挑一挑眉，颇不在意的神情，“那你不是可以赢得轻松。”

这话像是圈套，令丰昀陌扫她一眼，他声音很重，“我不会轻视你。”

……

两人道别，看着宋小暖的背影，丰昀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以他对宋小暖的认知，她不应该是这么冲动的人。

若有所思地走回包厢。然后他看到祁岳眉目清峻地坐着，面前有一堆泥螺和海瓜子的壳。

扬眉看他，“宋小暖挺会吃的，这两样东西确实好吃。”

丰昀陌笑笑，慢慢地踱进去，“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