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贤的眉毛挑得老高，神情有种说不出来意味的古怪。

楚晏德又是生气又是沮丧，“当然是真的，我找过金湛了，他说阿行肯为宋小暖做任何事情。”

楚晏贤垂下眼皮，兀自出起了神。

楚晏德尚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顾得上看她，继续往下讲，“这次凤双秀是出了血本的，宋小暖要是顺利送去L省，落到她的手上，咱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他恨恨地拍一记桌子，“以后哪里还有这种机会。”

楚晏贤抬头看他，慢慢说，“你怎么会和金湛有联系？”

楚晏德「啊」一声，方觉自己说漏了嘴。挠一挠头，“前些年，我在尊悦出了点事，是他帮我摆平的。他这人大度，说不计较当年的事情，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所以这些年你一直都有和他见面？”

“偶尔啦。”

楚晏德小心地看她脸色，“爸爸已经去世了，您和姐夫关系也挺好的，当初的事情，过去就算了。”

楚晏贤深皱了眉头，“你也不怕你姐夫生气。”

“我知道，我避着姐夫呢。”

楚晏德舔一舔唇，轻声地嘟囔，“S市就这么大，偶尔遇到，你也不能让我装不认识走开吧。比如这一回，他其实也存了帮你的念头，想着把宋小暖送走，你就清静了。哪里知道阿行这么强硬，他也是没辙。”

楚晏贤收敛眼神沉吟不语，良久，她平淡地站起身，“首先，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然后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和金湛走得近，小心你姐夫不管你。”

……

因为休养身体，宋小暖一直宅在家里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