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做了他两年的秘书，之后，他就包养了我。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现在已经是祁夫人。”

宋小暖眉毛都没动，“你们分手了？”

周芳芳恨恨地看她，“他提了，但是我没有同意。”

“钱没给够？”

周芳芳顾不得周围异样的眼神，“这不是钱的问题，我很爱他，崇拜他，视他为精神导师。他还没到五十岁，未来的路还很长，你不能干涉他的幸福。”

宋小暖却是微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干涉他的幸福？还是你觉得他遍布世界的情妇给不了他幸福？”

周芳芳顿住了，牙齿咬得紧，“他已经遣散了全部。”

宋小暖诧异，转过头看一眼丰昀陌，“真的？”

丰昀陌看一眼周芳芳，“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祁董想要做的事情，你找他女儿有什么用？有本事你直接找他。”

“我不敢。”

周芳芳面色很苦，“但是我又不甘心。”

宋小暖淡淡看她，“跟老男人谈感情，是你脑子秀逗了，给咱们省级高考状元丢脸。”

“你。”周芳芳怒目看她，“你还幸灾乐祸。”

宋小暖懒得理她，别过头顾自喝起了饮料。丰昀陌见势不妙，拧起眉看向周芳芳，“你还有事？”

他也是有威严的，眸光黑沉瞪过去的眼神有点吓人。

周芳芳又是咬牙，“昀陌，你帮我给祁岳带句话，我留在S市不打算走了。”

丰昀陌也有点不耐烦，冷声应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