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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言楚行开完会,打电话过去,严泽川已经醉倒了。酒吧的伙计接的电话,一二三四五把情况说清楚,言楚行领悟梅芳华又给儿子施加压力了。
他走不开,只有叫纪安过去。
也就特种兵能把这只死沉的醉鬼扛去附近的宾馆。
处理完毕,天色已经暗了。
言楚行匆匆过来,严泽川还在呼呼大睡中,他讲真也是无奈,坐到沙发上给宋小暖打电话,问宝宝现在是个啥情况?
宋小暖正在喂奶,两只果轮流着来,这会儿正轮到酸果。听到连续的说话声,他的小眉毛又皱起来,还不满地抬起头,朝着宋小暖的方向看一看,虽然眼里缺光看不到啥,但是态度表达得杠杠的,宝贝吃奶呢,妈妈你专心点。
宋小暖把声音放得缓慢,还带了点软和劲,“挺好的呀,严泽川搞不定爸妈,你让他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这话一点都不客气,配上她的音调却是搞笑之极。
但是酸果觉得还行,没再抬头警告她。
言楚行多聪明啊,立时悟出宋小暖的处境,“给酸果喂奶呢?”
“是啊,臭小子很龟毛啊,你小时候是这样的?”宋小暖继续慢悠悠地说话,一边看酸果的反应。
言楚行觉得自己不至于,“可能你是这样。”
“不可能,我小时候是出了名的乖巧可爱。”
“那或许隔代遗传。”
“这样也行?”
“有可能,你要不要研究一下?”
宋小暖陡然来了兴致,“行,等我做完月子,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咱这两个人的性格适合哪种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