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长的木杆被拼了命抡了起来,一个简单的伏地横扫千军。
“灰驴儿——!嘶啦——!”
当头而来的三匹马被一棍子扫翻在地,剩下的三人接连被木杆捅刺马头,马匹受惊后被甩下两人,另一位被马匹强行带着飞奔着离开。
这才是一寸长一寸强,对着落马的突厥人疯狂平a。
“该死的汉人!”
率先站起来的一个突厥人臭骂李安全的同时,一刀劈向了迎面而来的木桩。
木桩被一刀劈成了削剑的状态,李安全不由心里大喜,以前都是圆圆的头,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
“噗——!”
轻而易举刺入站起来的突厥小兵的颈肩部,为了一击让其彻底丧失战斗力,李安全爆喝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推。
突然李安全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弓弦勒住,这是另一个站起来的突厥骑兵。
手里的木棍又被受伤的死死抓着,被勒住脖子的李安全不得已用手抓住弓弦,以缓解窒息感。
突厥人在往后死死勒住李安全的同时,脚上被地里的小麦桩绊了一下。
李安全和突厥人摔倒在地,李安全后背右肩中射中的箭矢透体而出。
李安全拔出箭矢对着身下勒住自己脖子的突厥人肋骨刺入,突厥人不由惨叫一声,“啊——!”
夺过勒住自己的弓,反过来勒住突厥小兵。
一只脚踩在突厥小兵的头上,全身的力气直接将弓崩坏。
突厥小兵不断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弓崩断的同时也割破了突厥小兵的喉咙。
还没有喘气,李安全便是感到了自己的后背被砍了一刀,灼烧的痛只能是呲牙咧嘴,痛的五官错了位。
“啊!”
打油诗:
泾水河畔相交兵,弓弦勒出李安全。
身死片刻弦蹦断,唯是斜日以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