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城的城头,看着李安全追上了离开的郝俭带领的弓箭手。
此刻的魏大中才是对身后的两人出声说道:“我们走!”
三骑朝着瀛洲而去,瀛洲在沧州之西。
李安全很快来到便是看到向着乾宁军军营而去的弓箭手,当然,李安全是不会给这些人机会的,骑着刚刚用钱抢来的马匹,快速的靠近这些弓骑兵。
这次改为折枝槊,折枝槊长度长度超过两丈,有七米多长。
对着一个怪叫的落在后面的士兵后背便是一捅,士兵被直接挑飞了起来。
“啊!!”惨叫声向着滚到身后。
又是一槊刺出,并没有刺中,因为这个半吊在马腹之上。
但折枝槊在李安全的手里如同竹竿,双臂微微荡,槊锋旋转半圈后准确无误的刺中马腹下的士卒,惨叫一声后滚落在地。
李安全整个人站在马背上,猛地便是一跃,接连跳过三个马背,整个人都是完全靠近了骑马飞奔的士兵。
左右一挑便是刺穿三人的后背,李安全再次跳跃而起,向前行动了三匹战马的马背。
“全部都留下,只有杀了此撩我们才能活!”郝俭也是意识到倒着怎么下去,自己虽然手下人多,但也会被杀光。
随即全部的弓骑兵全部留下,勒住马缰绳,纷纷拔出自己腰间的横刀将李安全团团拦住,而郝俭则是一骑绝尘而去。
娘的,李安全看到了那个逃跑的男人,心里那叫一个大恨,竟然逃跑了?
这种人是如何训练出不畏生死的小兵的,不对,这些小兵眼神冷漠,应该说眼神都没有焦距,仿佛丧尸似的,唯一的区别是这些人还是活着的。
应该是中毒了,等到毒性过去了,应该是还可以恢复的药物,至于有没有伤害?
这!!
谁又能够说清楚呢?
李安全对于敢拦在自己面前的敌人,当即轻驾战马,战马快速的飞奔起来。
本就不太宽敞的官道,李安全手里的折枝槊快速的挑刺,速度快到一秒钟刺出七八次。
这次的李安全感觉到了异常的顺利,话说这些人让李安全感到奇怪,这些人都不知道躲开的吗?虽然自己捅刺非常的快,但这些人完全可以跑如两旁的树林子。
自己是不可能去追的,但这些人就是不跑。
骑马飞奔,没多久便是追上了郝俭。
话说李安全在一家农夫的家中看到了郝俭。
郝俭身材稍显短小,不足一米七,全身都被铠甲包围,就像是穿着一身的铁皮疙瘩,可别小看这种打扮,在真正的战场冲锋的时候,那是弓箭难伤,长矛砍刀难进,恨得不全身都藏在盔甲中,愣是打不着射不找。
“我很好奇,那些士兵是怎么回事?”李安全骑着一片喘着粗气的战马,手里的折枝槊指着郝俭。
当然,李安全是不知道此人叫郝俭的,再说了,李安全也不在乎!
郝俭的声音从盔甲之中发出,“哈哈哈,不得不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李安全看到周围汇集过来的村民,这些村民也是渐渐变得奇怪,随即看向了这位如铁疙瘩一般的男子:“我们一斩,若是你能够接下我一招,那么我便不杀你了!”
“哼哼!以为我会相信吗?杀了他!”随着郝俭的一声令下,四周的穿着短打的庄稼汉子,乃至于妇女、小孩和老人都是朝着李安全冲了过来。
甚至都没有拿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