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侧妃去了皇后的椒凤宫。
皇后不介意,只是叮嘱她,今后行事要小心,就放闫侧妃回去了。
而宋湲,一直都在寿成宫。
太后越想越生气。
“……你当哀家是死人,看不出来?那个谢子薇,处处以你为先。不是你的主意,她冲得那么前?
你一个侧妃,用这等手段算计一位小小美人,已然是丢脸。你居然还不顾哀家,想要害死哀家?”太后脸色愤怒。
宋湲再次重重磕头:“姑祖母,我错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您饶过我吧!”
她不敢再狡辩了。
太后把什么都看在眼里了。
“你简直该死!”太后的怒意不减,“用了卑鄙手段,最后还没有成功,反而把自己的人搭了进去!无能,愚蠢!”
宋湲哭得颤抖,她真的害怕了。
太后怒其不争。
这个孙侄女如此无用,应该让定远侯府安排其他人到东宫去。
陈姑姑劝太后,别动怒伤了身,又给太后倒了杯茶。
太后饮了几口,心情慢慢平复。
她想起了顾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