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行踪,是一点也不能露的。
此刻,他挣扎着站起身:“殿下,属下这就出去了。”
“你别动。”萧禛道,然后又问顾清儿,“你这里的宫人,也不知孤和飞鹰在此?”
“没人见到,不过有点猜测,倒有可能。”顾清儿说。
萧禛沉吟。
他让飞鹰继续躺着:“你待夜里再走,暂时别动。”
飞鹰道是。
他们俩都不能吃什么东西,顾清儿只让丁嬷嬷端了米粥,给他们俩喝一点。
萧禛喝不下,顾清儿让他趴着,小心翼翼喂他几口。
半夜时,各处落锁,顾清儿院子里所有的粗使宫人,都去耳房里休息了,飞鹰才离开了。
他走得很慢。
顾清儿千万叮嘱他:“不能剧烈运动,伤口撑开了就麻烦了。你出去之后,也要静养。”
飞鹰道是。
萧禛还在永延宫。
这天的后半夜,灵蛇进来了,是翻墙而入。
“……殿下,今日早朝时,国舅回禀了陛下,说您有急事,去了趟沧州,要五日才能回。”灵蛇道。
“陛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