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禛当即下炕。
他不喊宫人,自己穿好了靴子,拿过了自己的风氅,撩起帘子就走。
随着他的太监、侍卫飞鹰,都在梢间暖阁里喝茶,没提防太子就这么闯了出去,都没叫人。
还是陈先急忙去提醒。
几个人赶紧追了出去,萧禛已经走出了老远。
飞鹰脚步极快,跟上了太子。
内侍们却被远远甩在了身后。
“殿下,您把风氅穿上吧。”
飞鹰见萧禛的风氅拿在手里,这样刺骨寒冷的夜,萧禛就穿着常服。而常服,是不能御寒的。
萧禛回神。
他不觉得冷。
走得太快,他的手脚在发烫;脸上也在发烧,那是怒极的表现。
“找到那个人!”萧禛几乎要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孤要知道,她心上的人是谁!”
飞鹰心里咯噔了下。
殿下在吃这种无名干醋。
他已经陷得这么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