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禛独坐了两个时辰。
一副丹青的描绘,需得仔细、耐心。他画完了之后,脖子酸得厉害。
仔细端详,他觉得挺满意的。
顾清儿的神态,他都描绘得很生动,就像她立在了自己跟前。
画完了,萧禛才想:“又不是不能瞧见她,天天都可以看到,孤画她做什么?”
这么一想,又觉得索然无味。
这幅画很好,既然画完了,萧禛很想直接送给顾清儿。
“画都画了,孤干嘛要自己留着?”他想。
可转念又想,“送给她做什么呢?”
萧禛真是罕见左右为难。
他把画收了起来。
而后几天,萧禛也到永延宫留宿,晚夕和顾清儿说些闲话。
他甚至还问顾清儿:“德妃娘娘送给你的镯子,怎么不见你戴?”
“我的镯子太多了。”顾清儿道,“别说德妃娘娘了,就连皇后娘娘送的,都压箱子里呢。”
“你对新鲜的首饰不感兴趣。”
“嗯。”
“那你除了吃喝,还有什么是喜欢新鲜的?”萧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