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儿点头。
她其实很喜欢现在和萧禛的这种距离感。昨晚他没过来睡觉,顾清儿一个人睡一张床,不知道有多爽。
太靠近了,顾清儿最担心的还是怕自己脱不了身。
如今有点隔膜,又没彻底翻脸,对她最有利,也是最好的局面。
她给萧禛行礼,也客客气气道:“多谢殿下关心妾。”
萧禛的凤眸里,漆黑一瞬间转浓、转冷。他的眼睛越冷,面上的表情反而越柔和:“不必多礼。”
若是从前,她大概会调侃他几句,说他瞎操心,而不是这般冷冷道谢。
萧禛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哪怕给了台阶,人家也不打算下,就想和他这么僵持着。
她愿意这样,就这样吧。
萧禛又不是缺女人。
他离开了永延宫,脚步越走越快,似乎很后悔自己巴巴跑这么一趟。
接下来几日,傅婕妤每天请顾清儿去打牌,顾清儿也都去了。
傅婕妤每次都留她用膳,仍喝那种铅壶装的酒,而且越喝越多,傅婕妤有点上瘾了。
顾清儿则谎称自己的风疹尚未痊愈,太医叮嘱半个月内不能饮酒,推辞了。傅婕妤还替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