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婕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愤怒,她总之是很生气,还把梳妆台上的首饰、脂粉全部拂到了地上。
发完了脾气,一上午整个飞羽宫的人都胆战心惊,傅婕妤倒也没进一步作贱宫人。
她依旧叫人来打牌。
晚夕时,她又发了一回脾气。只不过,添加了铅糖的酒,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她心腹的大宫婢问她:“娘娘,您是哪里不高兴?奴婢替你想个主意,出了这口气。”
傅婕妤:“本宫何曾不高兴?”
她没觉得不高兴。
那些妃子们和她打麻将,也不太敢赢她的钱;酒很好喝,饭菜也合胃口。
大宫婢听了,心头一寒。
娘娘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宫里生活,怎么可能任由性子,无缘无故发脾气?以前哪怕真的发脾气,也是有个什么缘故,做给别人看的。
她这么发脾气,皇帝肯定知道。
皇帝问起了,傅婕妤就要把自己的原因说出来,然后达到目的。
哪有这样任性发火的?
大宫婢却记得,这已经不是傅婕妤第一次这样发无名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