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克斯填饱了肚子,把三张椅子拼在一块躺下小憩了一会儿,就像个典型的年轻傲罗那样恢复了精神。她起身时绊了一跤,撞倒一张椅子,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收拾盘子并打碎盘子的过程中,她想起了给自己准备早餐的人,惦记着要跟西里斯道谢,这时厨房的门开了。

发现走进来的是莱姆斯,唐克斯将自己修复的盘子又打碎了一次,最近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点紧张,她还没拿定主意要对此做什么。而像莱姆斯这样一个温和的好人,自然会抽出魔杖帮忙收拾物理上的混乱,为了缓解尴尬也为了找出话题,唐克斯搜肠刮肚了几秒,说:“你见到西里斯了吗?”

“我想他在阁楼,怎么?”

“我想谢谢他的早饭。”莱姆斯顺手把盘子放进水槽里洗了,真是个好男人,“哦还有,他说他最近掉头发掉得厉害,给我做早饭的时候。”

莱姆斯怔了一下,“掉头发?”

“对,洗澡经常堵排水口什么的。不知道有没有精神方面的原因,我知道很多人压力大的时候会掉头发。”莱姆斯离得太近了,在他的注视下,唐克斯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莱姆斯微微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第二天正好是莱姆斯负责霍格沃茨附近的警卫,他跟搭档的金斯莱打了个招呼,暂时走开去见了麦格教授。其实他真正需要见的是斯内普,但斯内普一定会尽己所能用这件事给西里斯难堪,而米勒娃应该会知道怎么在不引发两人矛盾的前提下劝说斯内普制作有所帮助的药剂。

“脱发?”麦格抿起了嘴唇。

“唐克斯说可能与精神压力太大有关。”莱姆斯发愁地说,“你知道西里斯的风格,从来不肯示弱,但没人能完好无损地离开阿兹卡班。他只是脱发恐怕已经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