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薛烬听完江霜寒的话更加不悦:“那是你今日遇见了一个草包,若哪日遇见个贼心不死的,你这点儿小力气,能抵抗得住谁?”
这么一会儿功夫,江霜寒已经回过神:“卿卿抵不过,不是还有将军吗?今日一过,整个梨园都知道广玉楼的霜降有大将军做主,谁还敢招惹我?”
江霜寒见他表情有所松缓,又推了一步:“将军若还是不放心,卿卿今后出门的时候都带上丫鬟,一定不会再生意外。”
“行吧。”薛烬终于松了口,“霜降,这个名字哪儿来的?”
“回将军,这个名字是师傅当初给卿卿起的,因为我被师傅捡回去的那日正值霜降,师傅便给卿卿起了这个名字,将军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起得简单了?”
薛烬闻言有一瞬间的停顿:“没有,这个名字也挺好听的。”
江霜寒知道薛烬的怒火还没彻底平息,是以路上话比平常多了不少,薛烬虽大多时候都不耐烦应她,但好歹是一句一句全听了。
听到最后,薛烬发现江霜寒讲的全是她小时候唱戏的事儿,他哼了一声:“说了半天,还是在给你唱戏说情?”
“卿卿怎么敢。”
“罢了,既然你这么爱唱戏,等会儿回去便给我唱一唱你今日在台上唱的戏。”
江霜寒眼睛一亮:“好。”
薛烬注意到她眼中细微的变化,看出她不是作假,又哼笑了一声,方才的气也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