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根本没见到宰相,哪怕是他费尽心思托人传话将皇室血脉的事情告诉了宰相,宰相也没有理会他。
张忠没有办法,才选择了今天这样一条险路。
着急忙慌下,他忙高声喊道:“微臣有信物!快!将你身上的玉佩拿出来!”
那个女子见状也连忙从袖中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方帕,颤抖着手将帕子打开,取出里面刻有“暄”字的玉佩。
池大人见状将玉佩从女子手中快速拿了过来,提着放在光线底下仔细看了几遍,这才松了手,让人给薛烬呈上去。
与此同时,江霜寒的未央宫内,江霜寒正在窗前看书,便见春娥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又有什么事情了?这般慌张。”江霜寒眼睛也未抬一下,淡淡问道。
“夫、夫人,出事了!”春娥着急道,“前朝出事了。”、
“前朝能出什么事?如今大将军眼见大权在握,不日将登大典,还能有人威胁得到他不成?”局势已定,除非赵易珣这会儿复活,不然是没有什么能撼动得了薛烬的地位。
“前朝有人领着一个妇人和孩子上殿,说是皇室遗孤,那人还带了信物,已经确认了是、是临泽王的随身配玉。”春娥说着,声音逐渐变小,也不敢去看江霜寒的表情。
江霜寒手上的书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声音也跟着发颤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