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江霜寒见是他们两人,忙叫人将人迎进来。
他们两个也不废话,立马便往屋内走,翁贤先生见了昏迷在床的薛烬,先是看了他的伤势,后又仔细地探了脉,确认之后才同立在一旁的老太医交谈。
“大将军现在状况还算稳定,解了毒之后若能在三日内醒过来,便无大碍了。”翁贤先生走到江霜寒面前,既是帮她确认,也是给在一边着急的池山说。
池山在来的路上还很着急,江霜寒将宫内的事情藏得严实,他凭自己的认知猜想,还觉得是江霜寒终于忍不了薛烬那狗脾气,下了狠心要害他。
他路上不知道在心里将江霜寒与薛烬骂了多少遍,只怕薛烬真的成了第二个赵易珣。
人家哀皇帝至少同辛贵妃琴瑟和鸣了好些年,薛烬尚未登基便被害死,真的是死都不叫人甘心了。
这会儿来了之后,一路所见,加上此时江霜寒的状态,都让池山觉得是他误会了,虽然没有言明,可他这会儿对上江霜寒的眼神还挺心虚的。
江霜寒同他道谢的时候,他也颇为客气地摆手:“多大点事情,我与他相交一场,他险些遇害,我也一样着急。”
江霜寒见他前后态度的变化,又听了他这客气万分的话,猜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当下坦然道:“你若是怪我也正常,因为大将军是为了我挡了伤,凭他的身手,若不是为了护我,一般人也伤不到他。”
若是没有前面的心情激荡,这会儿池山或许还会生气地将江霜寒数落一番,可已经在心里骂了一路的人,气也消了,再骂也没词了。
他只得干巴巴道:“那也是他情愿的,若这会儿躺下的人是你,只怕他还要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