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看着妇人眼睛不停地转,故意扬声问:“你该不会是故意把饭做得难吃,就为了不做饭吧?”
妇人用力抓着长椅的扶手。
张嘉察觉到妇人的动作,他抚掌,“还真是啊。”
男人怒极反笑,“我跟你一张床上睡了三十多年,我他娘的可真是瞎啊,今天才算真正认识你。”
张嘉学着时落,“你有问题,不过她的问题更大,有的人就是会装,让人防不胜防。”
真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男人却不想再听她狡辩,“别的我都不想再听了,我现在就想知道我那闺女生下来到底是死是活。”
“死的,她生下来就死了!”妇人满心绝望,她叫道。
反正当时只有她一人,只要她不承认,别人也不可能知道。
说来也是奇怪,他被蒙在谷里的时候觉得自己婆娘除了懒些馋些,也没其他大毛病,等他被时落几人当头一棒打醒后,再看妇人,觉得她哪哪都是破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你那点破事早被人看透了。”男人突然又觉得没劲了。
“也不用你说了,你的嘴里就没有真话,我估摸着你看她是个闺女,不想要她,你干脆捂死她。”男人替妇人说了,“反正也没人看见。”
回来的时候他看到孩子了,孩子身上并无其他伤痕,只可能是捂死的。
“我没有捂死她!”妇人大声反驳,“我就是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