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存款还是当初她老公娶她时给的聘礼,这几年就是存了,估计统共也就十来万。
她说服不了父母跟弟弟,也只能敬而远之。
“我弟弟有手有脚,哪怕我父母不在了,他只要想活下去,还是得自己找事做,到时候就由不得他挑剔了。”
“你摆脱不了。”时落肯定地说。
妇人还是没懂,看时落笃定的表情,她心里生出一股不安,“大师,是不是我家里会发生什么事?”
“会,只是我不会阻止。”有些人可以帮,有些人无需帮,她只是提醒妇人,“记住你今日的话,你有家室,不管是你的丈夫还是孩子,都没有义务与你一起帮你的六亲。”
妇人似懂非懂。
她的丈夫却大概明白了。
他叮嘱妻子,“你都说大师算得准了,大师说的话你得记着,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咱们这个家都是最重要的,你最疼孩子,我是能陪你走一辈子的人。”
妇人握着丈夫的手,“你放心,我肯定记着。”
两人再次感谢了时落,既然时落不愿意说,妇人也只能将这事放在心底,她想着回去后不管父母听不听,她还是会提醒他们。
等夫妻二人离开后,时落问明旬,“你可想知道我方才为何有此一言?”
“猜一猜?”时落又说。
明旬极聪明,她的很多想法都不用说出口,明旬就能一眼看出来。
每每这时候,时落都很高兴。
明旬便猜,“可能她会失去父母兄弟中的一人或是两人。”
时落眼睛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