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的家乡闹了饥荒,你逃难至此,起初,村里人并不接纳你,你心机深沉,无论村民如何苛待冷视你,你始终用忠厚的面目视人,直到你娶了当时村里一位有名望的老人女儿,你在村里才彻底安顿下来。”
一旁年纪大的几个老人惊讶地看着时落。
村长入赘到村里当年不是新鲜事,但是自打老村长当了村长后,这事就再没人提及了,村里许多后辈都是不知道的。
更何况时落这个外人。
一时间,村民再看时落跟看个活神仙似的。
这种事有见证人,村长就是想反驳都反驳不了,他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撅了过去。
“哎,你可别晕啊,你要是晕了,到时候时小姐说什么你可是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了。”张嘉提醒。
要是村长不醒着,那时小姐说再多,村民也会将信将疑的。
而村长醒着,他的脸色跟动作就是最好的证明。
村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又硬生生地挺了过来。
“我娶谁是我自己的事,我没犯着别人。”村长捏紧拐棍,让自己不至于腿软。
“确是你的私事。”时落看村长的眼神带着冷嘲,“但是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利用完了那女子,便狠心毒杀她,这便是你的错。”
“胡说!”村长往后踉跄一下。
反应这般激烈,村民再看村长,眼中都带上了审视。
村长儿子因不能动弹,可靠近他的人却能察觉到他呼吸不对。
“满村的人都知道我儿子他妈是病了,是治不好的病,我带她去许多大医院看过,我女儿也找了好几个专家看,还找了国外的专家,所有医生都说这叫渐冻症,得了这种病只能等死,她生病跟我没有关系,我也没本事让她生这种病。”村长越说越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