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让人在家里建了诊疗室。
“后来变成一年一次,又变成半年一次,到现在差不多是一两个月就要昏迷一次。”老人颤颤巍巍的,说话不甚清晰,“这次他最严重,中间都断了气,我刚要让人送他去医院,他又能呼吸了,只是呼吸时断时续,我就怕他突然就醒不过来了,大师,您帮帮我兄弟。”
时落往赵家主床边走去。
短短几日不见,赵家主变的极大,原本花白的头发全白,脸上沟壑纵横,瘢痕与老人斑叠在一起,煞是丑陋,身体也似被什么掏空了一般,干瘪无力。
若不是胸口还有若有似无的起伏,便要以为躺在床上的是一具尸体。
屈浩是见过赵家主的,他伸着脑袋往床上看。
当看到床上这瘦骨嶙峋的老人时,他吓了一跳,“这,这是赵家主?”
赵家几个小辈不忍看,纷纷转开眼,似真似假地抹着眼角。
“大师——”
“你与他留下,其他人出去。”时落扫了一眼老人,跟扶着老人的中年人,说道。
赵家几个小辈站在原地,不想走。
他们关心赵家主是一方面,主要还是想看时落是如何救人的。
早听闻时大师年纪轻轻,修为却高深,能活死人肉白骨,今天好不容易得见,他们不想错过。
那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冷声呵斥,“都出去。”
几个年轻人才不甘不愿地出去。
老人看着兄弟这样躺着,浑浊的眼里含着泪。
“大师,我兄弟这些年过的苦啊,我恨不得替他受过,您救救我兄弟,只要能救回我兄弟,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老人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