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板儿子住在顶层的病房内,电梯在一楼停下。
电梯外正停着一辆医用担架车,跟在担架车旁边的是医生跟家属。
时落视线落在担架车上的人面上。
这人露在外面的皮肤无一处完好,不似车祸,也不似烫伤,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般。
电梯外的人等着时落几人出来,却见时落站着未动。
医生正要催促,却听时落突兀地问了一句,“他何时,又在何处被咬伤的?”
医生跟病人家属齐齐皱眉,医生看时落的穿着,不是医务人员,她又转而问病人家属,“他们也是家属?”
病人家属盯着时落看几秒,“不是,我不认识他们。”
既然不是家属,医生也没义务告诉时落,“请让一让,我们还得送病人去病房。”
时落倒是让开了,不过她又问了一遍,“他何时,在何处被咬的?”
病人家属正难过,靠着担架车旁的年长妇人红着眼怒喝,“关你什么事?”
“这伤口不是野兽所咬。”伤口被生生撕扯下一块块皮肉,虽经过处理,却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
“是发疯的狗咬的。”站在年长妇人身后的是一位年轻的女人,“还请你们让一让,我老公得进病房休息。”
“不是动物咬的,毒素进入血液,平常解毒药无用。”虽然处理,仍旧可见伤口发黑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