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人明显感觉到体内的蛊虫闻着美味,蠢蠢欲动,他眉头逐渐皱紧,呼吸加重,额头青筋跳动。
却没有痛呼一声。
时落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松开手,血流的慢了些。
她取出一旁的符箓,点燃,扔在那一小滩血上。
本不该燃烧的血却被火一点点吞噬。
时落的血腥味不重,相反,竟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很淡,却能让人平心静气。
气味刺激了蛊虫,眼镜男人额头的冷汗争先恐后冒出,他疼的嘴唇苍白。
时落又念了引蛊咒。
眼镜男人呼吸越发急促,须臾,他猛地睁开眼,头一歪,喷出一口血来。
一只蚂蚁大小的蛊虫往时落爬去。
时落将早准备好的蛊罐放在手边,她腕子上的伤口处。
蛊虫闻着味道往蛊罐的方向爬。
待它想要绕开蛊罐时,时落手偏了偏,直接将蛊虫扣住,而后一铲,再盖上盖子。
“这是个好东西,我要琢磨一下。”眼镜男人睁开眼,看向时落手里的蛊罐,时落问他,“你想要?”
男人摇头,“不想。”
时落收起蛊罐。
“蛊虫取出了。”时落并未碰触他,他对自己的身体应当最了解,“需要如何修复身体,你自己会知道。”
“多谢。”眼镜男人运转了一下体内的灵力,心脏处虽然还有隐约的疼痛,男人却无比的畅快。
他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