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大儿子已经被医生下了两回病危通知了,您能不能先救救他?让他先醒过来?”徐家大伯母见着时落,二话不说就跪下。
明旬忙将时落拉开。
徐家大伯母扑了个空,趴在地上。
她哭求道;“大师,您行行好,就放过我家老大吧?”
“笑话。”通常在外头,只要明旬不开口,张嘉就是他的代言人,张嘉抱着胳膊冷笑,“你儿子出事跟大师有毛关系?求人还不忘了诬陷大师,这可真是奇事。”
徐家大伯母脸色一僵,她又膝行朝时落行了几步,“大师,我说错话了,你别跟我计较,大师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求你再帮帮忙,让他们醒过来吧,我只有两个儿子了,他们不能有事啊!”
医生说了,她儿子随时都能没命。
谁知道这一趟去泗良县要多久?
她儿子不能等啊。
“我没法帮你。”隔着明旬,时落跟她说。
徐家大伯母哭丧着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她精神已经紧绷到极致,她爬起来,指着时落,“连老徐你都能叫醒,为什么我儿子就不行?老徐做的恶事比我儿子多多了,难道你是以为救醒老徐,他会给你更多钱吗?”
张嘉呸了一声。
“就你徐家,在我们明总面前还不够看,看上你家的钱?我呸!”张嘉不客气地讥嘲,“大师还嫌你们家的钱脏呢!”
张嘉一脸求表扬地看着时落,“是吧,大师?”
“是。”时落很给面子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