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晃晃的区别对待,让他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欢喜。
“云宴初,别欺负南景。”
砰——
院子里的石桌直接被男人砸碎。
云宴初死死的盯着易南景手里的传讯石,眼神像是要杀人。
蓦然的,男人转头看向易南景。
正沉浸在沈鸢传回来话的易南景,当即被云宴初的戾气拉出了神。
他忍不住后退一步,脚后跟因为踩到了被石桌崩裂出来的碎石,一个没稳住跌坐在地上。
男子的身形很是狼狈,但神情却是没有露怯。
传讯石一闪一闪,沈鸢的声音又断断续续从里面传了出来。
原来是易南景的灵力始终缠绕在上面,这边的动静几乎全都传到对面去了。
云宴初身形一僵,又愤怒又恼羞又尴尬。
只觉易南景有心机。
当他怕她呢?
“云宴初,看在我给你解毒的份上,你别对南景动手,他又没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