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却撞上了玉府后门这一幕。
他原本就怀疑玉栖和施昭云两人藕断丝连,果然不错。
赵渊在她身边半跪下来,索性扯下了她被竹枝剐坏的外袍。
手掌这么一伸,玉栖才发觉他的手方才一直垫在她的腰间,护着她后心,他自己的手却血星星地被竹枝蹭出好几道小口。
“你……”
玉栖被他手上那鲜红的小伤痕吸引,眉心一皱,赵渊却扳了扳她的脑袋,气息沉重地警告她,“既然信任如此无用,那么以后就按朕的规矩来,不会再有信任了。”
玉栖几近哑声,到嘴边的关怀之语被生生截断。
她发觉她和他之间地位横亘在那里,只适合用规矩和礼仪相处,并不适合像常人一样温情地说话。
他刚才朝自己发了那么一大通火,玉栖此刻也懒得说些有的没的。她径直问出了自己最关切的问题,“陛下说‘情郎重要,母亲就不重要了’,是什么意思?”
赵渊道,“字面意思。”
他说话的语气浑然天成,自有股肃穆在里面,仿佛只要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这么做。
玉栖再不冒险顶撞他。
当下两人再无话。
玉栖随赵渊进了木屋。她没有跟他甩脾气的资格,只得主动妥协,寻药膏来,给他的手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