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啥都别说了,咱们还是赶紧的追吧。”
齐远山:他是真的不想跟这俩人去孟家蹭饭。
可…,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严大人为啥每次来鹰嘴崖都要去孟家蹭吃蹭喝,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么。
次日,刘将军找了一个理由回去了,他作为整个北疆军队最大的决策者,他要为整个北疆考虑,不能总待在鹰嘴崖。
临走的时候,他依依不舍的看了某个方向好几眼,才跨上马带着自己的亲兵走了。
齐远山是满脑子的问号,这刘将军是怎么了?咋一直回头。
刘将军:老子能说看上了你儿子的那杆长枪。
接下来的日子,严逸白天待在孟家和孟二叔谈天说地,晚上就住在千户所里。
六子也不用他跟着,天天跟着齐贺去海边。
这季节挖海货最舒坦了,六子都挖上瘾,整天跟着不当值的士兵蹲在海滩上疯狂的挖海货。
风起了,涨潮了,齐贺要是不多喊几声,他都不带回到岸边的。
惹的这两天回家,齐贺就和媳妇嘀咕。
“媳妇,你是没瞧见那个六子大人,做起事来比宁儿还调皮。”
“怎么会?”在傅心慈的认知里,能进锦衣卫的,都是心思深沉的人。
“嘁,媳妇你是不知道,那位六子大人天天的跟着我们下去拾海货,涨潮了都得我喊他好几遍,不然水都要没膝盖了都不上来,好几次我都以为他耳朵有毛病。”
“看着也是快二十的人了,不会这么没有分寸吧。”
傅心慈不知道,那六子算是第二回来海边。
第一回来海边,是在严逸的带领下就顾着和倭寇来个亲密接触,哪有时间玩啊。
这回无事一身轻,本性就露出来了,就想玩个够。
尤其是又多了一个拾海货,那劲头足的都快忘了自己姓啥。
齐贺还告诉他,这些东西晾干了,都给他带回去,他还不得玩了命的捡啊。
…
孟家的院子里,樱桃树上的花早已落尽,一粒粒黄豆大的绿色小果子正散发着勃勃生机。
严逸坐在孟二叔的对面,给孟二叔又续了一盏茶,才和老人家透露出一点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