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齐连连倒退靠在墙上,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颤着声说:“有,有机会康复吗?”
现在科技不发达,又没有什么系统化的设备可以给安娜希检查,一旦被确定为瘫痪,就连医生也毫无办法。
他一脸沉痛的说:“我们现在只能祷告,祈祷奇迹的发生,看看脑袋上的肿块消下去后有没有可能恢复部分知觉。”
利齐憋着一口气,转身暴怒发问:“安娜希,我可怜的女儿,她是怎么摔下去的!谁看见了!”
塞拉握紧洛西德的手,一脸茫然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啊爸爸,洛西德陪着我在楼上说话,没过一会我们就听见安娜希出事的消息了。”
躺在床上的安娜希眼珠拼命乱转,她的大脑十分清醒,也清楚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可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指头也没法动弹。
这种丧失身体掌控权的滋味,让她的心态崩溃,抓狂绝望。
她含着眼泪的双眸往一侧瞥,余光看见站在一起手拉手的两人,恨的额间青筋都爆了出来。
塞拉带着洛西德退出了卧室,听见利齐一定要将这事追查到底的架势,偷偷说:“我们整理整理,还是马上走吧。”
左右已经失去了在这个小镇呆着的意义,她也不会真的要利齐来主持他们的婚礼,他不配当她的爸爸,还是赶紧跑为妙。
洛西德在出行的事情上一直以她为主,亲昵的摩挲着她的手背说:“好,我们的船只可以马上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