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一时无言。
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拆穿这个谎言,说他明明还有得治,那她不是在自爆身份,说她就是X么。
秦眠偏头,换了个方式,继续躺在他的大腿上,懒得坐起:“三爷看起来就是长命富贵之人,不会英年早逝的,你得相信你的能力。”
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腹部划过,她记得,他身材极好。
隔着衣服摸了下。
的确有八块腹肌,还格外健康匀称,手感也不错。
“眠眠——”
谢渊的呼吸有些粗重,气息不稳,他捉住她作乱的手,握在掌心中,她抬起眸子,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眼中,那种深邃的黑,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吸进去。
喘出来的气有些燥,他将她的手指放进唇边:“眠眠,你想做什么?回去再玩行吗?”
秦眠指尖像被灼了一下,飞快的别开眼。
这才意识到她刚才有些玩过火,连忙要将手抽出,可是根本抽不动,索性懒得再花费力气,转移话题:“三爷,你这两天去哪了,彻夜未归,是不是应该和我这个夫人解释解释?”
釜底抽薪,倒打一耙。
谢渊眼睛黑的幽深,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去办了点事,不过我绝对没在外面乱来,行知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话里意有所指。
很明显,他在笑她!
秦眠手指探出,用力掐住他大腿的肉,疼的谢渊眉角微皱,这个地方疼痛感不亚于下面……
他探手,将秦眠拥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地吸着气:“眠眠,既然我娶了你,就得挣钱养你。”
这是在解释这两天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