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爱死了她这种吃醋样。
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凑过去:“夫人最好将那些烂桃花都给烧了,灰都别留,我不稀罕的。”
秦眠顺势的咬住他的薄唇。
不紧不慢。
两人气息交织,她圈住他的脖颈,眉眼幽邃。
“好啊,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要把桃花树都给连根拔起了,谁都不能惦记我的男人。”
谢渊也笑。
音色平缓,轻轻浅浅的:“拭目以待。”
……
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时,秦眠还做了一番伪装。
苏家人都在那边等。
脚步绕着圈子,来来回回的转,特别是苏三叔,坐立难安的模样。
外人一看都会觉得他是个大孝子,是在担心父亲的生命安危。
而苏陵则坐在长椅上,眉眼低垂着,脸色黑沉黑沉,看不出其他的表情。
在苏家,他是夹在中间的二儿子,向来不得宠。
而他也不惦记苏家产业,只在乎他的画,和苏家其他人不一样。
苏家外嫁的女儿也赶来了。
老老少少一大群人,要不是医院不让吵,他们都能将医院的房顶给掀了。
苏大小姐:“你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让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给爸治病,你们根本就没安好心,想将爸爸害死!”
苏三叔抓了抓头发,也气得很:“我怎么知道,我还不是想让爸的病赶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