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半眯着眼,挺冷的一张脸。
四周都在晃悠不耐的气息,只要黑子说她不想听的话,她肯定能单脚将人踹飞。
黑子在她的目光逼视下,哆哆嗦嗦的打完了电话,之后讨好的抬头:“秦小姐,对方说马上来,你看,我能不能先走?”
秦眠单脚压在花坛处,全身又邪又拽。
笔直的长腿勾住那个被踹飞的小树,抬了抬下巴:“你来给它重新种上。”
黑子苦着脸。
在心底问候了秦眠的祖宗十八代,明明是她踹的,怎么要他种!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黑子脸上的笑容却格外大,树苗被种的规规矩矩,还把土压了压。
笑眯眯的看向秦眠。
“秦小姐,你看我种的怎么样?”
“还可以。”秦眠顿了顿,又挪开目光,看向把自己包裹严实的黑子。
从头到脚,只知道是个男人。
长相被藏在口罩底下,看的不是很清楚,多大年纪也不知道。
黑子被看的毛骨悚然,把口罩重新拉了拉,生怕被秦眠看到长相:“我长得不好看的,你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
秦眠稍稍眯眼。
没打算和黑子计较,往后退了两步,上了车。
黑子站在不远处不敢动,秦眠一直盯着他,只要他跑,她就能将他给废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
黑子不断的朝秦眠使眼色,说是人来了。
秦眠看见了。
不远处,苏梦枕下了车,四处张望,最后目光锁定黑子,不紧不慢的朝这边走。
“我是和你联系的上家,照片拍到了吗?”
黑子要不是戴着口罩,那张生无可恋的脸肯定会被苏梦枕察觉到不对:“苏小姐,照片都在这,你看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