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是蔓延到骨子里的温和。
他抿了口红酒,抽出一张照片来,仔细的摩挲。
“我该放下吗,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没把我放在眼里,为什么呢,为什么谢渊就可以,凭什么他就可以?”
咔嚓!
红酒杯断裂,沈初云察觉不到疼似的,将照片收好。
又拉了椅子坐下。
这才按了铃,打了秘书电话让人进来处理,他盯着那只手,浓眉紧锁。
眼睛倏地亮了亮。
一分钟后,秘书急忙从外面走进来,看见沈初云整个手掌心都在不断流血后,眉头就跳了跳。
“少主?”
他走过来,又叫了外边的随行医生,犹豫的问道:“你的手是怎么了。”
“酒杯碎了。”
秘书很怀疑,这伤口压根就不像是酒杯造成的,酒杯不小心割破的,伤口会这么深?
而且手背也有伤口。
看起来就像是故意把手压在玻璃碴子上。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秘书不敢多问,只敛着目光,低着头让医生进来处置。
沈初云看着手上的伤口,右手摸着心脏的部位,他叹了口气:“谢家那边处理的怎么样,还需不需要投资?”
“暂时还不需要,那些个企业老总都过来了,说是要见少主一面,确定事情的可行性。”
“时间定在下午,请他们吃顿饭。”
秘书有点诧异道:“少主,你之前不是说不见他们吗?”
怎么突然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