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要这些人按照她说的做，没有内讧就行，到时候她再出面整合，危机应该能化解。

“秦小姐，你要不留下来一起用顿饭。”杨老道。

秦眠捏了捏背包，询问的看向旁边凤歌，见凤歌眼神里的抗拒，她才道：“不了，我和凤歌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杨老，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和小杨少多说说话。”

杨老眉眼微拧。

他是个聪明人，秦眠只要稍微提醒下，他就能猜出两分。

估计是杨西泽那边出了状况，否则凤歌和秦眠不会是这种诡异的态度，那孩子，向来听话，会出什么事？

杨老并没有问，只是点了下头，目送着两人出去后才继续开会。

半个小时后，他从办公室离开，正要给杨西泽打电话，就瞧见他站在门口不远处，目光呆滞，神游天外。

杨老走过去，挑起眉道：“你怎么回来了，没跟着她一起走？”

见自家爷爷出来，杨西泽回过神，沉默的垂下眼皮：“爷爷，她不要我跟着了，话已经说清楚，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和她一起走？”

若可以，他也想跟着去，可是没有办法，做不到这点。

人家凤歌已经厌恶他了，再强求的话，事情会变得更加难堪，他可不想真的顶上变态的这个帽子！

杨老皱眉，盯着杨西泽看了好一会。

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从杨西泽这说话的态度也能猜的七七八八：“凤歌的性子我了解，不喜欢的是不会勉强自己的。”

“爷爷，我知道，你不用再说。”杨西泽出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