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又如何?
“我叫你李寿明!你利用细作反咬我一口,还烧了我的东西,难道你以为一把火就能把我烧穷?几个细作就能让我失败,你也想的太天真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晋王听着,等他说完之后,对他说的细作之类一概不论,只道:“燕王目无尊长,对待长兄尚且如此,对待两个兄弟更是可想而知,你的老师也是大儒,难道就教了你这些东西?”
随后他站起来,一步上前,逼近燕王,隆重的朝服和他完美无暇的仪态,让燕王十分不适,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晋王却是再次逼近一步,盯着燕王的脸,不放过他任何情绪,声音低沉:“口口声声呼我姓名,莫非你是想擅自称殿下?”
太子才能称殿下,他们撑死了,也只是个王爷。
“胡说!”燕王急怒之下,有些乱了章法,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看了一眼两个郡王,“他们两个也在这里看着听着,我什么时候要擅自称殿下,我不过是质问你为什么要害我!”
晋王看向两个小的。
两个小的已经缩的不能再缩,然而在晋王的目光下,他们依旧是极力的瑟缩了一下,表示自己十分害怕。
后宫日子艰难,一句话说错,带给他们的就是灭顶之灾。
好在晋王并没有为难他们,甚至没有去问他们听到了什么,只是转头看向燕王:“老二,我害你什么了?”
燕王怒道:“织金锦!你烧了我的织金锦!”
晋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哪里来的织金锦?”
“我……”燕王张着嘴,很快就把嘴紧紧闭上,满腔怒火无处可去,反倒是把自己给烧伤了。
织金锦是苏州织造署送来的,没有入国库,也没有入内库,是送给燕王和张家的孝心。
他不说,晋王却要说,并且越逼越近,声音越来越沉:“老二,你得时刻记着,天下虽然姓李,但是姓的还是阿爹的那个李,织造署也是朝廷的织造署。”
说过之后,他退后一步,不再步步紧逼,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你刚才说我烧了你的织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