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第一次觉得回家时件这么累的事情。
她停在小区外的时候简直要喘成狗,身后的唐郁也跟着停下来。
她慢慢的喘匀了气,简直没脾气的转身,翻着死鱼眼对着唐大少爷,简直在用全身细胞拼命表示“好想杀了你但我一定要控制”和“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讨厌的神经病”的意思。
“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绒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已经满是自暴自弃和破罐子破摔的丧气。
唐郁沉默片刻,道,
“我不会触碰你的底线,但底线之上,我想多看看你,多接近你。”
顾绒简直要气笑了。
她觉得怒火已经鼓得她全身都膨胀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变成圆滚滚的河豚,朝面前这人呲出一脸的毒汁儿,最好毒得他半身不遂再也不能跟着自己。
她努力的深呼吸,压下不断膨胀的怒火,最后只克制的从牙齿缝里克制的蹦出来三个字,
“随便你!”
她转身就走,扶着自行车大步的走。
走了一会儿又停住,半侧着脸朝身后的问道,
“你知道我的底线是什么吗?”
才这么短的一点时间,她就像是完全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