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是他个人专属,一切配置都按照酒店来的,女孩躺在宽敞的大床上,手放在洁白的绒被上,却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被子更白还是手更白。
透明的输液管由冰凉的针与她的手相连。
血管从苍白的皮肤下透出淡淡的蓝色,纤长冰凉的手指无力的搭在被子上,有种不堪触碰的脆弱从每一根指节里透露出来。
和女孩子平日里一颦一笑都是锋利攻击的样子反差巨大,甚至叫人想象不到她在晕倒之前还毫不客气的对唐郁说了一声滚。
可唐郁记得。
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将那只苍白的手看了许久,最后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出了病房。
一直等在外面的唐劲见他披衣往外走的样子有点惊讶,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唐郁淡淡扫了他一眼,
“这个时间不回家睡觉我还能去哪儿?”
唐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