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出声来,
“而且这个擦鞋的女人,在做这个职业之前,做的是接客的生意,我本以为老头子就算乱搞,也总能知道轻重,不会让我去找妓女收拾他的烂摊子,可到头来我还是低估了他饥不择食的程度。”
一包烟被捏在手里很快就变了形。
薄铮丢开那包烟,
“我一想到我和妓女的儿子是兄弟,我就恶心得想吐。”
他突然站起来,伸手抓着衣领扇了几下,深吸一口气后道,
“不行了,我得发泄发泄,不然能生生憋死。”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问那边,
“人现在在哪儿?给我发个定位过来。”
电话挂断后,他转头朝沙发上的唐郁龇牙一笑,
“听说这野种是个小混混,身边还有一帮兄弟,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松松筋骨?”
唐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