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罪魁祸首在这里。”
他又看向顾绒,声音漫不经心的,
“就是不知道我怎么这么想不开非得拿手去捏碎杯子,顾小姐,你知道原因吗?”
顾绒眨了眨眼,接着淡淡道,
“不小心而已。”
“我不像是会不小心到徒手用力到捏碎杯子的人。”
顾绒顿了片刻,才抬起头淡淡道,
“你那么关心你的副人格干什么?始终是会消失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存在,你根本就不用迫不得已和我绑在一起,所以我刺激刺激他不是很好吗?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消失了,你也好早日痊愈。”
清晨天光稀薄而雾气微凉,顾绒的话落在空气里,比这冬日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
唐郁在她说完后便沉默了。
用那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没有冷意却也毫无暖意,再客观冷静不过的眼神,像是要将顾绒看穿一般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