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铮却还没意识到自己捅了马蜂窝,浑然不觉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攀着他肩膀问,
“说起来,顾小姐到底干了什么事儿居然让你这么反常?你们吵架了还是她劈腿了?她……”
话没说完,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抢先响起,打断了薄大少的八卦。
他慢慢的转头看去,唐少爷手里的高脚杯已经被他生生捏断,尖锐的边缘刺进他的手指,漫出猩红的血『液』来。
薄铮无声的咽了咽喉咙,缓缓松开了攀在唐郁身上的手,抬起来做投降状慢慢后退。
“我错了,我闭嘴。”
唐郁依旧没有看他一眼,声音漠然,
“别他妈管我,滚蛋。”
薄铮依旧举着手,
“得,我立马滚。”
薄大少十分麻溜儿的起身,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快速说了一句,
“我在那边儿玩,走的时候送你。”
很快沙发上又只剩下唐郁一个人。
他把手里被捏成两截的杯子随手丢在地上,玻璃碎裂成各种形状,反『射』出酒吧里的五光十『色』,那光照在正拿了手帕一根一根擦手上血迹的唐郁身上,有种难言的『惑』人与矛盾的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