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从内到外的极度的不舒服。
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握紧了心脏,窒息又憋闷,有种想砸东西的愤怒,又有种穿着单衣被大雪覆了满头的冷。
他从未仔细的想过顾绒,无论是她这个人,还是他对她的感情,可时至今日,似乎也不必再想了。
唐郁丢开帕子,端起酒杯麻木的喝了一口。
不是她拒绝了我。
而是我放弃了喜欢她的可能。
本就该是两条平行线,除了夜里的唐郁,他们不该有任何交集。
一时的错位造成了他的错觉,现在也该让一切回到原点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
唐大少爷仰头将那一大杯酒全部灌下去,脖颈在暗『色』中拉出优雅的线条,上下滚动的喉结『性』感又带着某种决断的狠意。
直到冰凉酒『液』全部咽下去,他将空酒杯放在桌上,站了起来。
起身的瞬间身体有点晃,不过只有那么两秒他便稳住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在一边跟人玩台球的薄铮也极有眼『色』的跟过来,两人一起下了楼,却在大厅里被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