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待不下去,拿起包站起来,从酒吧离开了。
走之前还对顾绒点了点头,维持了最后的礼貌。
而顾绒站在台上,回给她一个懒洋洋的歪头和微笑。
肖依然别开眼睛,死死握着拳头,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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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依旧优雅的步伐,跨出了大门。
当那个背影在视线里消失的时候,顾绒脸上的笑淡了一瞬,却又在下一秒变得更灿烂。
干脆站到了立式话筒面前,急速扫弦后,她的声音瞬间压过了其他正在练习的所有乐器,
(gad2)}){}“我走在无边的路上,北极星也不给我方向。
可就算荆棘挂满我的肉和血,我也会踩成路到达远方——”
最后一句如同最尖锐的呐喊,从胸腔冲破喉咙,拉成越来越高的尾音,到了最后甚至有种歌词里那般,在荆棘丛中嘶鸣的错觉。
愤怒又肆意,疯狂而一往无前。
那高音几乎要冲破屋顶,持续了许久后戛然而止。
顾绒低着头,一手按着吉他,一手握着话筒,闭着眼急促的无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