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和周判都被绑了起来,随便丢在堂屋的地上。
屋里挤满了人,有人坐着,有人站着,大多衣衫不整,有几个老人家脸上还带着干掉的口水印。
可就是这样一群大多年过半百的、粗糙又苍老的中老年人,看向两个人的目光却鬼火一般的幽暗精亮。
顾绒和周判的手机都被收缴起来了,大约是因为不用智能手机,他们掰扯了很久都没弄清楚要怎么打开手机,直到一个稍微年轻些的人走上前来研究了一通,才下了结论:
“要密码才能打开,密码只有他们知道。”
说着他就蹲到了两人面前,把两部手机举在他们面前:
“说,密码是什么?”
顾绒瞥了手机一眼,正要说话,却被周判抢先了。
“不好意思,被你们拿气枪打了一下之后我就忘了密码了。”
他说话带着火气,像个完全不会看眼色的不识时务的讨打年轻人。
果不其然周判立刻就挨了一下,那手机重重的拍在他的脑袋上,发出一声让人肉痛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