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经有过这种感觉。”

智者道：“成姝，你觉得，我们是做了什么，以至于变成如今的样子？”

顾成姝：“……”

禁牢里荣二逼着洛萱前辈发誓的时候，是让她变成天休山的石头人。

在一些修士的眼中，石头人挺好，长生不老。

修仙的至高境界是长生不老。

可是如石头人的这种长生不老，在域外馋风眼中，是比死，比魂飞魄散还恐怖的事。

那……，只能是惩罚！

她抬头看向高耸入云，根本看不到顶的天休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这方世界的修士，有做过对不起这方天道的事吗？

戈壁沙原表面了无生机，可事实上，封印的地脉一层又一层，虽然封印的时候，无数生灵会跟着湮灭，可是这封印最终是为了保护。

更何况有明心画在……

顾成姝的脑袋有点痛，她想不明白。

“太虚咒虫之所以被叫做咒虫，是因为，它能把人咒成石头、木头。”

智者叹了一口气，“我们变成这样，你说是不是天道的一种诅咒？”

这？

顾成姝到底忍不住反问道，“……前辈，您听过明心画吗？”

“肖盟主说，那是秘界曾经宗门——明心道宫的时间之宝，现在在你手上，不过已经名不符实，再也不算时间之宝了。”

智者看向她，“你是想说，我们拥有时间之宝，可是，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因为我们曾在有机会的时候，选择自己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