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平安郡主做过什么,堂堂郡主若是做什么害人的事,岂不是白白给自己承污名,又能有何图谋?
“自然。”
见郦岚和主事的官员你来我往的交谈着,心虚的人色厉内荏道:“你们竟是相识,如此哪里能给我们半分公平?便叫我父亲白白死了!”
“姑娘便直说要从我这里图些什么。”郦岚当真是不能理解了,这姑娘竟然就为了银钱,连父亲的死活都不管。
“你害死了我爹爹,我同母亲孤儿寡母没了依靠……”
“姑娘便是图银钱,我说的可对?”
修道者对于孝仍是很看重的,否则亦不会因为黑鱼之孝,便将之视为有灵之物,不轻易食之。
郦岚从来不是愚孝之人,对于父母从未教养过孩子,亦或是将孩子视作自己附庸的,素来是郦岚看不入眼的事。
可即便如此,仇人若无杀妻杀父,害母害子之事,尚且不应当害人性命,更遑论父母同子女之间?
“图银钱又如何?”那姑娘这会儿亦是魔怔了,不消郦岚出手,便将自己扭曲的价值观摆到了明面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