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声尖锐的急刹声突然响起,姜钺以为发生了什么车祸,刚准备起身,严既锋忽然怒冲冲地冲进了小公园,最后停在他面前,双眼直瞪着他。
“你怎么来这里了?”
姜钺轻声问,严既锋像是更生气,从头到脚盯了他一遍,好半晌终于说:“我不是叫你不要出门?你出门不知道和我说一声?”
严既锋除了在需要他的时候,从来没关心过他去了哪里。
姜钺不解严既锋怎么突然找来这里,还一脸怒气地质问他出门不说一声,他觉得他说了严既锋也不会多问一句。
“为什么不说话?”
严既锋没得到回答,又审视了一遍姜钺,然后视线转去打量了公园,再看向外面的滚滚江水。
他转回眼又问姜钺,“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网上那些不过是胡说八道,过两天就没了。还是你怕影响你的复职,你还在想复职?你那个工作每天没日没夜,除了让你病到胃出血差点死了,你还得到了什么?”
“阿严?”
姜钺被严既锋这一串的话骂得有点懵了,严既锋3年来从来没和他一次说过这么多话,还这么情绪饱满,他以严既锋最明显的情绪就是在床上逼着他说各种话。
这样话多的严既锋,让他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总唠叨没完的阿严哥哥。
“别生气了。”
姜钺往前一步贴在了严既锋跟前,去抓住了严既锋身侧的手。
严既锋不受他勾引,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我该给你拴人绳子,免得你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我找不到。”
“阿严。”
姜钺仰起眼望着严既锋,他想严既锋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要出来。
严既锋就这么回瞪着他许久,什么也没说。他勾住严既锋的手指,胸口撞在严既锋身上说:“你拴,把我拴在这里我就哪里也去不了。”
“你还想去哪里?”
严既锋一把抓紧姜钺的手,往车回去,他把姜钺塞进了车里,开车上路了才说:“我把你拴我床上,哪儿也别想去。”
姜钺被严既锋带了回去,没被严既锋拴床上,严既锋把他推进了浴室。
他衣服都脱了,严既锋只是站在门外没动,他轻靠在门上问:“不做吗?阿严。”
“在你眼里我就只会做?你脸都冻白了,去洗澡。”
姜钺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冷得冰手,头一回严既锋对他这么体贴,他更加奇怪地看出去。
下一刻,严既锋就一步跨进来扣住他的腰,“你非要我艹你才肯去洗?”
“是。”
姜钺直白地承认了,严既锋就成全了他,勾着的腰吻过去,他觉得姜钺就是欠他艹。
浴室里水雾氤氲,姜钺突然反过身面对着严既锋,望着严既锋的脸说:“阿严,你为什么不喜欢笑?”
严既锋拍了他一下,“有什么好笑。”
姜钺的眼神沉下去,严既锋突然把他的脸抬起来,“你做点什么能让我笑的事。”
姜钺往下蹲去,严既锋又一把将他拉起来,“你干什么?”
“你不喜欢吗?”
严既锋把姜钺往后一推,他靠过去和姜钺贴到最近,一手捏着姜钺的下巴说:“叫阿严哥,我就笑给你看,你最近都不叫了。”
姜钺的心跳重重一颤,仿佛被浴室里的水雾太重,让他看不清严既锋的脸。
他微微眯了眯眼,抱住了严既锋,低声地叫出口。
“阿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