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好歹与妻子情深几十年,如今彼此虽然已经有了默契,年轻时候却也是慢慢磨合过来的。
但即便是他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不开窍。
对‘妾’似乎个什么想法吗?或者说得更简单一点,你有没有想过纳妾?以后如果有人再让你纳妾,比如我,你又要怎么做?”
林淮愣住,终于搞清楚季戈昨晚为何生气。
搞了半天,自己一直在答非所问?
两人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难怪季戈后面不愿搭理自己了。
林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认真思考族长的问题。
看多了长辈们的婚姻关系,林淮心里其实早有答案,让他难得认真思考了一下的,是族长关于他自己让林淮纳妾的说法。
他抬头,正要回答族长的问题。
族长却抬手制止了他:“我可不关心你对妾室是个什么看法,也不关心你以后是否纳妾,这些问题的答案呐,你还是去找真正想听的那个人,亲口告诉她吧。跟我一个老头子说什么。”
林淮失笑:“多谢大伯指点。”
族长无奈摇摇头,抬手指了下正与妻子聊得开心的季戈:“你不是说等会儿还有事?快带着你夫人走吧。”
林淮连连点头,起身走到了大伯母与季戈面前。
族长夫人看了眼林淮表情,见他已不像刚进门时满脸愁闷,忙笑着挥手让他们走了。
林淮迫不及待地带走了季戈。
季戈一头雾水,只得与族长夫人道歉后离开。
路上,林淮主动开口:“我太过愚钝,昨晚竟没想清楚夫人想问的真正问题。今日得大伯提点,终于知道了答案。”
季戈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有些好奇:“你确定自己真知道我想问的问题了?”
林淮瞬间坐直了身体,认真开口:“我林家本就子嗣稀薄,以往虽也不乏有人为子嗣纳妾,但事实已经证明纳妾除了让家宅不宁外再无其他作用,我姑苏林家的男子已许多年都无人纳妾了。”
他虽未明说,却已经将自己的态度告诉了季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