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怕救不了萧恕,因为她自己都快死了。
胸腔里都空气已告罄,她喘不上气,求生得本能让她开始挣扎,可萧恕压下来的身子太沉,她压根推不动。
她的那点力气对萧恕而言,无疑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江燕如气急败坏,干脆把舌尖伸出去造反。
舌尖被碰到的那下,萧恕愣了,唇舌都忘记了动,生生僵在了原处。
江燕如趁此良机,占领了上风。
她学着他搅动着软舌为非作歹,肆意舔.舐、吮咬,还有争夺空气。
就像濒死的鱼奋力在那些浸.液里汲取氧气一般,江燕如吻得很卖力。
若是她自己来看,也会忍不住赞一声,学得很像。
只是唯有一点,她没有力气把萧恕推倒。
即便如此,可现在占据下风的人却在唇齿之上技高一筹,反而把上面那人吻懵了。
她的手还不忘紧紧拉住萧恕的衣襟,倘若他想就此起身打住,那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萧恕惊怒异常,就在江燕如的舌尖不怕死地再次伸过来时,他咬了上去。
嘶——
江燕如霎时疼得两眼眼泪汪汪,一截小舌飞快收了回去。
干嘛啦!
他不是也是这样做的吗,她又没学错啊!
萧恕蓦然把身子拉远,俯看着她,
他的唇瓣被蹂.躏地留下一片水迹,那都是被江燕如毫无章法舔.咬出来的,面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脖颈,被江燕如拉开的衣襟下,那片胸腔起伏不定,也不知道是饱含了多少蓄.势待发的怒气。